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絆奏#3【BJ/友情向羽毛】

※Eito+糖8的吹奏樂/管樂パロ(靈感引用:動畫《奏響吧上低音號》)

※各種私設不科學;已放棄地理與音樂考據;必然的OOC,CP上線才開始打tag(確定的cp:亮橫/倉丸/雛昴,其餘友情向)

※內容主要是短小隨筆流水帳,時空背景在2016年,都OK的話請往下↓



(本篇是大人的回合:羽毛(友情向)/橫山&涉谷;BJ/錦戶&橫山)

#3


§ 在咖啡館的老友 (友情向羽毛;微BJ)


卸下保健室白大褂的涉谷昴去了地鐵心齋橋站附近的周防町通,與熙來攘往的商店街相比,周防町通是一條更顯雅致靜謐的小街。涉谷慢悠悠地走在由倫敦風格的街燈佇列守望、石板鋪路的街道,走馬看花地瞧了幾眼周圍的風雅咖啡廳與歐式服裝店。直到在轉角處的某間咖啡館窗邊見到了孰悉的身影,涉谷停下了腳步,用眼睛再確認一下店鋪招牌與裡頭的人影之後,才上前推開了店門。


門邊懸掛的風鈴在門板被推開的瞬間碰撞出清響,咖啡濃郁的香味在店內瀰漫,嫻雅慵懶的爵士巴莎諾瓦音樂低語似地悠迴著。涉谷在閑靜暖黃的燈光下,繞過了掛著風景油畫的廊柱,在靠窗的某一張桌邊找到身穿白色針織衫、戴著黑框眼鏡的黑髮青年。青年時而翻閱桌邊厚厚一疊的文獻資料,時而盯著筆記型電腦螢幕、雙手在鍵盤上敲打出清脆聲響。


「yoko。」涉谷朝著那位青年的方向走去。

聽見涉谷的聲音,正埋首於工作中的橫山裕抬起頭來。「subaru。」


涉谷拉開了橫山對面座位的椅子坐下,同時橫山默默地將菜單遞給涉谷。涉谷先是翻了幾頁菜單,又看了眼橫山手邊尚未喝完的咖啡。「你點的那杯是什麼?」

「摩卡。」

「嗯,那我也點一樣的好了。」


點完咖啡的涉谷沒有再提起話題,只是靜靜等待服務生將咖啡送來,並注視著對坐的橫山工作的模樣。投入工作的橫山神情顯得冷靜而淡漠,專注過頭時甚至連一句話也不會說,但這並不會讓涉谷感到尷尬不自在,相反地、只要和橫山處在相同的空間,自然而然地就會感覺很安心。


涉谷又發現橫山正戴著耳機,沿著耳機線看下去,所連接的手機屏幕上正播放著去年關西大會M高吹奏樂部的影音。涉谷挑了挑眉,將目光轉回橫山的臉孔,悄悄露出了對方現在所看不見的、有些無奈的莞爾微笑。


等到涉谷的摩卡送上了,兩人依然不發一語。咖啡館內的爵士巴莎諾瓦音樂播放了一首又一首,不覺間涉谷的咖啡已經快喝了一半,但橫山的那杯仍留著七分滿的量。


「最近工作量很多?」

「嗯,有一大堆的文獻等著要整理。」橫山摘下了黑框眼鏡放到一旁,修長的手指揉了揉眉心,而後拿起咖啡杯啜了幾口已經冷卻泰半的摩卡。

涉谷手指碰了碰白瓷杯緣。「今年有要來看吹奏樂大會或行進樂大會嗎?你來的話,亮會很高興的。」

「看看工作情形如何吧...」橫山的雙目看向了杯中的摩卡,輕輕將咖啡杯放回桌上,也摘下了從方才一直戴著的耳機。


你每次都這麼說,最後還不是都來看了。這句話涉谷並沒有說出口。


涉谷明白工作從來都不是橫山的藉口。自從錦戶到M高任職、並擔任吹奏樂部的監督顧問以後,任何一場演奏會與比賽,橫山其實都沒有錯過,但總是看完就匆匆離開,也沒去向錦戶打照面。明明刻意在迴避錦戶,卻常常在私下只有他們兩人見面時,又旁敲側擊地打探錦戶的近況。


而這當中的緣由涉谷也知道。在橫山與涉谷升上大二的那一年,錦戶向橫山告白了。因為不曉得該如何面對,也釐清不了自己真實的想法,橫山選擇對錦戶避不見面,無數次地將對於錦戶這份情感的煩惱渾沌向涉谷傾吐。


「平時那麼可靠,遇到那方面的事就徹底變成讓人不省心的傢伙。」涉谷對橫山如此評價道。



§ 十年前開始寄藏於心中的秘密 (BJ)


甫一睜眼,周遭景物已然黯淡了許多,等模糊的視野再清晰一些時,錦戶亮才發覺自己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用手撐起了還略微昏沉的腦袋,坐直了背靠在椅墊上,抬眼看向牆上時鐘,鐘面顯示將近晚上七點。


錦戶的目光移回桌案上,除卻一台筆記型電腦與書架裡的教科書及資料夾檔案,他的桌面擺滿了各個樂器聲部的樂譜,樂譜上寫著針對不同樂器的、各式各樣的註記。此外,桌上也放一張記錄著吹奏樂各級賽事─包含室內吹奏樂及行進樂─與額外演奏活動的時程表。


桌邊擺放的三只相框所裝填的都是吹奏樂部的合照,其中兩張是去年和前年關西大會的留影,最後一張則是已有些褪色的、十年前的錦戶與當時部員的相片。錦戶拿起了那張十年前的合照,深邃的雙目注視著照片中的某個金髮少年。


十年前的M高雖然連續三年在關西大會勝出、得到代表權進軍全國大會,卻始終沒能獲得金賞。這對一直以全國大會金賞為目標而奮鬥的M高吹奏樂部來說,無疑是非常大的遺憾。屢戰屢敗,竭盡心力卻得不到回報,又懷疑自身是不是付出得不夠多,才無法到達企盼的頂點而只能止步於此,因而在普門館留下了悔恨與不甘的淚水。


當時只有部長村上、副部長橫山與會計涉谷三位三年級生沒有落淚,僅僅是眼眶泛紅地望著部員們,對沉浸在悲傷之中的部員們說著勉勵與感謝的話語。儘管憾恨仍梗在心頭,儘管仍淚流不止,心底的惆悵卻被洗滌了一些。


大會結束之後吹奏部全體並沒有直接回大阪,而是在東京泊宿的旅館又停留了一晚。那晚的錦戶莫名無法入睡,離開了房間來到交誼廳。只點著幾盞小燈的深夜的交誼廳顯得格外幽靜昏暗,觀葉盆栽旁的某座沙發上獨坐著一個人影。錦戶發現那人是橫山,便走上前去。


「戶君?」對外界敏感的橫山很快就察覺到錦戶的靠近,他抬起頭來望著錦戶,鉑金似的髮絲在黯淡燈光下彷彿還在發亮,黑框眼鏡的鏡片上映著些微的反光。「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錦戶逕自在橫山旁邊的位置坐下。「是說,kimi君才沒資格這麼說,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沒睡。」

「哈哈,也是。」橫山乾笑了幾聲,而後又回歸沉默。


錦戶一言不發地盯著橫山的側臉,對方清潭似的眼瞳隔著鏡片凝視著前方,眼周染著一圈紅暈,眼角仍殘留著水氣。在低落消沉的部員面前強忍著不哭泣的橫山,也許就在剛剛獨自一人無聲地流著眼淚。


靜默了許久,錦戶才忍不住開口說出心中所想的話。「kimi君是因為吹奏樂大會的結果才睡不著嗎?」

「嗯。」橫山沒有否認。「畢竟都第三年、也是最後一年了,果然還是覺得很遺憾啊...」


好想看到我們的後輩可以在未來的某一天奪得全國大會金賞。那句由橫山親口說出的呢喃,至今仍銘刻在錦戶心底最深處的角落。考上教師執照、來到M高任職並擔任吹奏樂部的顧問監督,只為了實現那已分不清是那人或是自己的宿願。


放下了手中十年前的照片,錦戶的目光投向了兩張與現在吹奏部員的大合照,想起了他的學生們辛勤練習的身影、專注投入吹奏的認真表情、與預選落敗的苦澀面容,嘴角勾出了一抹溫柔而淺淡的弧度。


「不論會經過多少時間,我一定會把『你們』送上全國大會的舞台,並得到金賞。」



涉谷昴(28):M高保健室老師,10年前曾是M高吹奏樂部部員、長號(trombone)擔當


橫山裕(28):O市大文學部歷史學科的助理教授,本名橫山侯隆,10年前曾是M高吹奏樂部副部長、小號(trumpet)擔當


錦戶亮(27):M高英語科教師、兼任吹奏樂部顧問監督,10年前曾是M高吹奏樂部部員、中音薩克斯風(alto sax.)擔當

註1:大阪心齋橋周防町通:參考自網路上的旅遊介紹指南


註2:東京都杉並區的「普門館」是日本室內吹奏樂全國大會的會場,被稱作「吹奏樂的甲子園」,但2011大地震過後被檢查出有安全上的問題,到2012年就不再使用,2012年起的全國大會改在名古屋國際會議場進行。


註3:除了以室內演奏為比賽形式的吹奏樂大會「全日本吹奏楽コンクール」,還有以行進樂隊為比賽形式的行進樂大會「全日本マーチングコンテスト」;可擇一報名,也可兩者皆參加。這裡設定M高本來只參加室內吹奏樂一項,後來錦戶擔任監督以後,轉變成室內樂&行進樂兩項都有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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