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ppon

圈子的跨度很大請留意
§金光布袋戲:溫俏+親情向的俏史§
§関ジャニ(J禁):心頭肉:羽毛/kicyu/BJ/二人花/山田/練車組/約會組;橫右 丸右傾向§
§熱愛TT/タキツバ§
§SoundHorizon、林檎愛好者§
有點怕寂寞的人,歡迎聊天搭訕,也歡迎來我噗浪玩

【二人花/雛丸/BJ】愚者與十字#5【ON x JOKER】

※ON x JOKER+糖8。CP:倉丸/雛丸/亮橫亮(久遠東海林)。(百合/BG/BL)。CP上線才會開始打tag

※近日沉迷東野的加賀系列而生的刑警推理仿作。因故事設定需求,內有角色死亡及犯罪人設,注意慎入

※本章開始開虐/發刀。劇中其他角色活躍。或多或少OOC,都OK的話,請往下↓


前回:#1 #2 #3 #4

#5



13.

倉子下班時天色已經暗了,離開了車站與經過了商店街後,便來到了燈火通明的住宅所包圍的道路,路燈與落羽松交錯排列,在枝梢上投射出稀薄的光芒,柏油路上則映著斑駁樹影。倉子的影子時而淹沒在落羽松細碎的蔭影,時而在空曠路面上被拉得挾長。


到了居住的公寓樓層,倉子走至她與丸子的門牌前,門的另一邊沒有絲毫光線。由於丸子要值夜勤的緣故,今晚家中理應只有倉子一人。倉子掏出了鑰匙,鑰匙插入鎖孔卻驚覺門沒有鎖上。打開了門只見屋內一片漆黑,僅有屋外走廊的照明燈流洩到玄關。


她看見了丸子的外出鞋擺在玄關。


倉子先開啟走廊的電燈,再到丸子房間查看,而丸子並不在房間裡。到浴室廁所去找,也不見任何人影。最後,倉子來到了客廳,隱隱約約看到有一團黑影蜷縮在沙發上。「...丸子?」


沙發上的黑影聽見倉子的聲音後微微抬起了頭。「倉子,歡迎回來...」對方說話的音量很小,像是細蚊一樣。

「怎麼不開燈?」打開客廳的電燈,只見原本該在醫院上班的丸子仍一身外出服,抱膝坐在沙發上,皮包靠在抱枕邊,橘貓安靜地窩在丸子身側。丸子微捲的髮梢披散在頰邊,望向倉子的雙眼茫然無措,好像還隔著一層薄薄的水霧。


似乎是沒預見丸子如此的模樣,倉子有些愣住,問題遲疑了幾秒才說出口。「...怎麼回事,今天不是要上夜班嗎?」

「忽然覺得不舒服,就早退回來了。」丸子的音量依然很小。

「那也事先傳訊息告訴我一聲啊。」

「對不起...」


倉子蹙起了眉,持續地望著丸子,而後嘆了口氣,拎著皮包來到沙發旁邊。「吃過飯了嗎?」

「還沒有。」丸子搖搖頭。

「等我一下,我去煮。」倉子將自己的皮包和丸子的放在一起。

「...啊、我也來幫忙。」

「妳不是因為不舒服才早退嗎,先坐著休息。」

「...好。」


晚餐時刻誰都沒說一句話,空氣裡瀰漫著難熬的沉默,只聽得見碗筷輕觸的聲響。靜默無聲並不是什麼不尋常的狀態,異常的是當中所散發著沉悶到難以緩解的壓迫感,在聽聞村上家的不幸之後,死氣沉沉的寂靜開始入侵倉子與丸子之間。雖然並非完全沒有對話,卻總是只有寥寥幾句。而在倉子的記憶中,她與丸子兩人也曾經歷過一次這樣的時期,那便是去年接到村上信五的死訊的時候。


倉子曾一次又一次地陪同丸子拜訪村上家,看著她靜靜地跪坐在神龕前,雙手合十悼念相片中的村上信五,單薄的雙肩透著說不出的落寞。有時丸子會對倉子露出『請別擔心』的微笑,令倉子總覺得承載著回憶的重量所加深的痛楚的對方格外遙遠。


一人悲傷無法消弭,一人懊惱成為不了助力。倉子所做的,只是盡可能以最平常的模樣陪在丸子身旁,以及默默等待丸子自己可以開始在軌道上再起步。她們花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才恢復正常的交流。


用完晚餐的兩人一同收拾。流理台的水槽內盈滿著綿密的泡沫,倉子從中撈出碗盤在水龍頭下沖掉泡沫,再交給一旁的丸子擦拭乾淨。延續晚餐時的沉默,廚房內只有皿器與皿器碰撞的清脆聲響和汩汩水流聲。


「吶,倉子。」丸子忽然開口。

「什麼?」

「...好久沒喝一杯了,等下可以陪我嗎?」

對丸子突如其來的提議感到訝異。怎麼會突然想喝酒?倉子瞥了眼丸子的側臉,納悶地想著。

這時丸子也剛好轉過頭來,對上了倉子的目光。


「好啊。我記得冰箱裡還有一些啤酒,陪妳喝也不是不行。」即使本來就沒有拒絕的打算,但一看見丸子的眼睛,倉子便越過了心底的疑問,直接答應了。

「嗯。」丸子淺淺地勾起了嘴角。


橘貓靜悄悄地待在客廳裡的一隅,碧色的眼凝視著茶几上的啤酒罐,啤酒罐有些已經空了,有些還沒被打開。空啤酒罐大多是被丸子喝掉的,倉子並沒有喝多少。電視裡播放的節目誰也沒留意,儼然成了背景音。


雖然看得出最近的丸子比以往還要反常,但是從昨天晚上開始,丸子異常的程度又增了幾分,總覺得丸子似乎隱瞞了什麼。並不是倉子猜疑,正因為與對方長年相識、與對方生活在一起,才無法不去在意丸子的不尋常之處。


丸子喝多了便仰躺在倉子大腿上,伸出手對著倉子玩鬧與傻笑。倉子則淡定地擋下丸子擾亂的雙手,俯視著對方已然泛紅的面容與帶著醉意的笑眼。在彼此肢體的觸碰間,倉子感覺到了丸子壓抑在心中的空洞,此刻的丸子在倉子眼裡就像個極需找尋依靠的孩子。


「做什麼啦...」本來有些擔憂的倉子,因丸子酒後鬆懈下來的撒嬌舉動而無奈地笑著。

「倉子。」丸子的聲音本就甜美,染上酒氣後更添了些軟糯與甜膩。

「嗯?」


只見丸子的雙唇一張一合說了些什麼,倉子聽了頓時變了眼色,一時之間無法理解對方的話,還心想對方是不是在開玩笑。

「妳是不是喝多了,在說什麼傻話?」


丸子維持著仰躺的姿勢,伸出仍被握著的雙手捧住了倉子的臉頰,朦朧的醉眼霎時有些泫然欲泣。「我說的都是真的,倉子。」

「...妳果然喝多了。早點休息吧。」倉子放下了丸子的手,覺得彼此的手都有些冰冷。

「因為不想對倉子說謊,才說了實話啊。」丸子在倉子膝上翻了個身,躺著環抱住對方的腰際,蓬鬆的長捲髮也披散在倉子腿間。「吶,倉子,我好痛苦、我該怎麼辦才好...」丸子的聲線裡開始夾帶了一點泣音,言語組織也愈來愈混亂。

「...還有信醬,信醬會怎麼看我...會對我失望嗎?一定會失望的。」

「妳是不是太累了,怎麼會這樣想?」倉子輕撫著丸子的頭顱與長髮。「信醬不會的,別想太多。」

「...真的嗎?」

「嗯。」

「倉子呢?我做了那種事,倉子會討厭我嗎?」柔軟的、帶點啜泣的鼻音如此說著。

「我幹嘛討厭妳。雖然我經常一生氣就對妳『醜女、醜女』地叫,但我一次也沒討厭過妳。」倉子感覺到上衣的下襬似乎被丸子燙熱的淚給沾溼。


「倉子...」

「什麼事?」倉子看著無助地蜷曲在自己腿間與沙發上的丸子,原先撫摸丸子頭髮的手轉而輕柔地拍著對方的後背。

「對不起。」

「道什麼歉啊。」

「…不要丟下我。」丸子向倉子的腹部蹭得更近。

「嗯,不會丟下妳的。」倉子輕拍丸子背部的手緩慢而有規律,宛如安撫孩子的節奏。「等等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不會有事的,嗯?」

「嗯。」丸子點頭。


等丸子稍稍平復心緒並梳洗就寢之後,倉子面色凝重地收拾起茶几上的殘局,丸子的醉言仍回響在耳邊。由於方才的話語太有衝擊性,她失去辨別當中虛實的能力;或者說,倉子突然害怕丸子所說的話是真實的。

「不會的,那不過是醉話而已...」


倉子搖搖頭,告訴自己別胡思亂想,儘管心底的躁動已經被喚起。



14.

「那個...擅自行動不太好吧,前輩?」

「你這小子不也跟來了?沒資格說我吧。」

「啊,也是。」

無法在言語上回擊的久遠摸了摸鼻子,繼續跟上東海林的腳步。


「冒昧打擾一下,敝姓東海林,隸屬警視廳。」

公寓大廈管理員隔著厚厚的老花鏡片看了東海林出示的警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與東海林和久遠面面相覷。在聽完對方來意後,露出了一些些驚慌與困惑的神色。這時東海林擺出了一個還算善意的眼神,以柔軟的姿態請託,管理員這才帶上母鑰匙,領著東海林及久遠前去相馬的套房。


相馬住處的格局既單調又乏味,雖不至於太過凌亂,但也算不上非常地整齊,與一般單身男子無異。客廳茶几上擺著筆記型電腦與幾疊醫療文獻,還有前一天喝剩的咖啡,廚房垃圾桶內也堆積不少微波食品的空包裝盒。


戴上白手套的東海林開啟了相馬的筆記型電腦,待開機完成後點開電子郵箱,在螢幕顯示登入畫面時,久遠出聲說道:「啊,這個麻煩交給我來吧。」

聞言,東海林便轉過頭抬眼看向久遠,清冷的淺色眼瞳裡映著久遠誠懇又殷切的樣態。「嗯,那交給你了。」東海林很乾脆地將位置讓給久遠,之後便在屋裡四處兜轉,尋找有無可疑的物品。


久遠遊刃有餘地解開相馬的電郵密碼,雙眼在郵件海裡快速地橫掃一番,其中有不少封郵件與竹口投入秘密資金的帳戶有關。沿著這條線索再細查下去,發現竹口與相馬疑似共同設立一個空頭帳戶,流入的資金包含竹口任職的藥廠與相馬工作的醫院。「這就是竹口與相馬的關聯?」


接獲相馬死訊時,在XX綜合醫院搜查的途中,意外得知相馬幫竹口作了偽證,竹口的不在場證明也因此破解了。加上弄清楚相馬與竹口背後的齷齪勾當,久遠的深沉的眼色頓時變得冷漠。「難道兇手的動機、還有村上宅遇害會是因為這個?」


另一邊,東海林在相馬房間抽屜找到一疊文件,大略掃過紙面,似乎是私人藥物試驗的報告,而且名義不屬於相馬任職的醫院或竹口工作的藥廠,而是一間名不見經傳的公司。從時間上來看,試驗到現在為止大約進行了將近兩年。


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個試驗並沒有受到合法機關的核可。也就是說,一切試驗內容是在不合法的狀態下進行的。


在相馬房間裡轉了幾圈也沒再找到其他的可疑物品,東海林便拎著藥物試驗文件打算移動他處,卻被架子上的照片吸引了注意力。那是XX綜合醫院同仁的大合照,背景似乎是醫院中庭。看到照片的東海林突然想起在XX綜合醫院搜查時所聽到的對話─


「咦,湯田早退了嗎?」

「這也難怪啊,換作是我也沒心情繼續上班。畢竟是一起從分院調來的,而且聽說以前在分院有同事自殺,死狀就和相馬主任一模一樣呢。」

聽到這裡,東海林忍不住上前詢問。「不好意思。」


「嗡─」西裝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東海林立即掏出手機,點開了訊息通知,屏幕上的白光與簡短的文字照映在虹膜上頭。讀完訊息的東海林將手機放回口袋,往客廳的方向回轉。


「喂。」

久遠聞聲馬上轉頭望向東海林,只見對方依舊板著臉,手上多了一份文件。「怎麼了,前輩?」

東海林瞄了眼久遠身前的電腦螢幕。「有查到什麼嗎?」

「嗯,相馬和竹口可能設了空頭帳戶,將盜用的公款匯入那裡,時間長達兩年。」

「兩年...」東海林低喃著。「能查到這些,不錯嘛。」

「啊,哪裡...謝謝。」久遠手指搓了搓鼻尖,有些害臊地說。


「另外,關於村上信五的案子,神奈川那邊查到了多少?」東海林移動到久遠身後的沙發,找了個位置坐下。

「啊,這個的話...」久遠挑整了面向東海林的角度。「去年9月中旬,村上信五因為被迫承擔醫療團隊的失誤,不但失去原有的地位,又加上病人家屬無法諒解,受不了自責的壓力在自己辦公室內注射高濃度氯化鉀自殺了。」

「被迫?意思是他是非自願承擔?」東海林暫時將手裡的文件放在一旁。

「嗯,神奈川那邊的分院私底下是這麼傳的。」

「團隊裡有沒有人可能對他施壓?」東海林傾身將手肘靠在膝上,雙手交握在一起。

「知道內幕的人不多,不過私下有幾個人認為是相馬。當時的相馬在分院是神經內科副主任,也正是村上信五的上司。」

「周遭的人對村上信五的自殺怎麼看?」

「據說村上信五是個正直又積極的人,因此幾個與他關係不錯的親友自然不相信。」久遠說道。


「然後,」東海林接著說。「其家屬村上太一在一年後向警署報案,說自己的弟弟其實不是自殺,卻在那不久之後死於一氧化碳中毒事故,對嗎?」

「是,沒錯。」久遠點頭,隨後又疑惑地皺起了眉。「可是,前輩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伊達前輩和我明明沒提過這項情報啊。」

「這不重要。」東海林冷硬地說,並將手中文件交給久遠。「你看一下這個。」

「這是...?」接過對方遞來的文件,久遠一見到紙面上的文字便瞠大了眼。

「相馬和竹口私下進行的非法藥物試驗,從兩年前就開始了。」

「這間公司...是相馬和竹口私用公款投資的地方。」久遠將文件上頭的公司名義與相馬竹口投入秘密資金的帳戶比對了一下。


「假如村上信五不是自殺,那你覺得他的死有可能是因為發現了相馬和竹口所做的勾當嗎?」東海林問道。

「咦?」像是被東海林的推理嚇到,久遠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不會吧...」

「然後查到這件事的村上太一前去報案,和其母親因而被竹口和相馬滅口。」無視久遠的反應,東海林繼續說。

「等、等一下!」久遠忽然激動了起來。「村上太一的電腦裡只找到竹口的假帳,再加上我們剛剛查到的線索,頂多也只能推斷村上太一可能是因為發現兩人的勾當而遭到殺害,但還是不足以說明和村上信五的死一定有關啊。」


儘管久遠也認為東海林的推測並非沒有任何可能性,可是若沒有找到更加強而有力的證據,或是犯罪事實無法得到證實,所有的推論都不過是空談罷了。久遠一直參與伊達的「神隱」行動,看過了不少明明實質上有犯罪、卻無法確立罪證的犯人,非常明白證據對定罪的重要性。


「你說的沒錯。」東海林也不反駁,倒是挺認同久遠的說詞。「警方最多只能證明村上太一與村上昌美的死與相馬竹口兩人有關。」東海林停頓了一下。「或許,村上太一找到的翻案證據早已不在村上家了,神奈川警方那邊才找不到。又或許,村上宅一案和村上信五的死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我們想太多。」

「嘖,」久遠懊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好不甘心啊。」


聽見久遠的抱怨,始終沒什麼表情的東海林微微睜大了眼。「為什麼不甘心?既然竹口的不在場證明得到了破解,村上太一發現的假帳也進一步連結了相馬竹口兩人私下的非法行為,橫濱村上宅一氧化碳中毒案不是出現了一線曙光嗎?」

「話雖如此,但嫌疑人在被逮捕之前就先被殺掉,還是讓人不爽啊。」久遠雙手抱肘環胸,雖然說出這句話的語氣還算平穩,但直視著東海林的眼睛滿溢著氣惱。

「還以為你會認為相馬和竹口兩人罪有應得。」

「雖然有那麼一點點覺得他們活該,但是、這不代表誰有權利越界將他們殺死。」久遠想了一下。「伊達前輩教過我,誰都沒有輕易制裁別人的權利,能制裁人的只有法律。所以,能交給法律的話就由法律來制裁。」


「這樣啊。」東海林淡淡回應道。

久遠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他好像看到東海林嘴邊勾起一個不明顯的微笑。


「村上太一握有證據─不管是相馬竹口非法投入資金,或是給村上信五自殺翻案,這些事有多少人知道?」東海林提問。「我打算從這個方向著手,你們應該有查到這部分的信息吧?」

「這個嘛...」久遠努力回想在神奈川橫濱的蒐證過程,包含村上宅的搜索、伊達等人匯集的情報,腦裡掃過某條信息時驀然眼前一亮。「啊。」

「想到什麼?」

「嗯。」久遠點頭。「不過我需要回神奈川一趟再確認一次。」


東海林從沙發上站起身。「事不遲疑,我們出發吧。」

「啊,是!」久遠連忙回應道。就在那短短一瞬間,久遠彷彿在東海林身上看見學生時代散發著鋒芒的影子。



15.

「你們上哪去了?」

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辦公室只剩伊達一人,伊達正站在窗前,背後的窗框內填滿了都會區的市容燈景。一見到久遠與東海林進門,伊達忍不住責問,儘管語氣上聽起來不慍不火。


「真的很抱歉,伊達警視。」在久遠開口之前,東海林率先往前踏出一步鞠躬道歉。「是我擅自拖著久遠行動,造成困擾實在對不起。」

「不,其實不全然是前輩的錯啦...」久遠有些慌張地解釋。

「好了、好了。」伊達就此打住互相袒護的兩人,而後擺上和善的眉眼。「先坐下吧。」

「謝謝伊達警視/前輩。」久遠與東海林異口同聲說道。


三人在辦公室內隨意拉了張椅子坐下後,伊達對兩人提問。「你們有查到些什麼嗎?」

「是。」東海林娓娓道出在相馬住處的搜查結果、和久遠之間的討論推測,以及到神奈川對現有的證據做再確認的事,同時也將找到的證物─相馬竹口的非法藥物試驗及資金帳戶─呈上給伊達。


「辛苦你們了。」伊達點頭說道,同時接過東海林帶回來的證物。「其實,不久前鑑識課的三木驗出相馬和竹口身上有動物的毛髮。」

「動物的毛髮?」東海林疑惑地複述伊達給出的關鍵詞。

「兩人身上都有嗎,伊達前輩?」久遠問道。

「沒錯。」伊達將兩人帶來的證物放到桌上。「還有,藤堂也呈交了中島醫生的犯罪側寫,根據中島醫生的分析,氯化鉀對於兇手而言,是如同印記般的存在。」


說到這裡,伊達便停頓了下來,面目肅穆地看著久遠與東海林。「關於兇手可能是誰,我心中大概有底了。」伊達淡定的語氣裡流露著一股感慨。


註1:警察的自我介紹持續拿東野筆下角色─加賀恭一郎的「敝姓加賀,隸屬練馬署。」的台詞依樣畫葫蘆。部分稱呼還是忍不住用了音譯(ex.小信←→信醬),因為聽起來比較有感覺。另外本章提及兩個《ON》裡的角色,分別是中島醫生和鑑識人員三木。中島醫生在《ON》劇中的特長是藉由蒐證的情報潛入罪犯心理、並推敲出罪犯的可能身分或特徵,劇中後期變成有點類似漢尼拔的存在。


註2:為了情節設定而硬拗搜查橋段,而搜查也寫得不夠周全…所以會有BUG(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了)。為了彌補缺漏,我只能盡力在感情線下工夫了。先提醒一下,後續會很虐。


註3:《ON》劇中東海林原來的線人夥伴被真壁幹掉了,而這裡又給東海林安排了檯面下另外的新合作夥伴(神秘訊息那裡),雖然依照我的速度不知道何時才會再擴展這條線,因為沒有信心能寫到那裡...。


註4:不清楚、或是忘記「神隱」是什麼的,請看第三章(#3)的最末段或後記說明。《JOKER》劇中曾演過這樣的情節:伊達與久遠的行動宗旨仍是以法律為優先,也不認為「神隱」的行為是正確的,對伊達而言,利用「神隱」做私法制裁是痛苦的。而久遠曾一度將「神隱」視為報復加害者/犯罪者的手段,但「神隱」的目的不該是滿足復仇欲,所以伊達(雅人叔)提點久遠、幫久遠回到正軌。


註5:動物毛髮的梗出自東野《再一個謊言》


續回:#6

评论
热度(14)

© mappon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