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ppon

圈子的跨度很大請留意
§金光布袋戲:溫俏+親情向的俏史§
§関ジャニ(J禁):心頭肉:羽毛/kicyu/BJ/二人花/山田/練車組/約會組;橫右 丸右傾向§
§熱愛TT/タキツバ§
§SoundHorizon、林檎愛好者§
有點怕寂寞的人,歡迎聊天搭訕,也歡迎來我噗浪玩

【二人花/雛丸/BJ】愚者與十字#4【ON x JOKER】

※ON x JOKER+糖8。CP:倉丸/雛丸/亮橫亮(久遠東海林)。(百合/BG/BL)。CP上線才會開始打tag

※近日沉迷東野的加賀系列而生的刑警推理仿作。因故事設定需求,內有角色死亡及犯罪人設,注意慎入

※劇中其他角色活躍。或多或少OOC,都OK的話,請往下↓


前回:#1 #2 #3    

#4



10.

藤堂和東海林外勤又被分配到同一組。


上午的日光穿過林立的大樓與商店街,越過交叉路口的紅綠燈直達眼底,讓東海林有些眩目而忍不住微瞇起瞳色淺淡的眼睛。等候燈號變換期間,一旁的藤堂因過於在意本回的案件─一樁有點詭譎的藥物殺人案─而掏出手冊研究了起來。


「綠燈了。」東海林出聲提醒。

「啊,是。」藤堂聞聲後便暫時闔起手冊,與東海林一同穿越斑馬線。


竹口祥吾的遺體是今早在東京都內的某座公園發現的。他整個人仰躺在地上,身上的西裝仍相當整齊,深褐色的公事包被丟在腳邊,左手腕上插著注射針筒。除卻看起來曾遭受襲擊這點,竹口的死狀卻相當安詳,令藤堂留下深刻的印象。


利用藥物殺人的犯罪也不是沒有過,只是刻意把作為凶器的注射針筒留在死者身上不帶走的情況也太奇怪。「為什麼故意把注射針筒留下來呢?明明不是什麼不容易丟掉的東西。」藤堂盯著自己手冊上的塗鴉筆記,喃喃道出疑問。

「理由只有兇手才知道。」走在藤堂旁邊的東海林淡淡地說。「我們在這裡思考也沒用,不如儘可能調查。」

藤堂點點頭。「不過,還是第一次看見那麼平靜的謀殺...」


東海林想了一下,自從藤堂進入警視廳搜查一課以來,遇到的多是獵奇駭人的犯罪案件,雖然也遇過普通的命案,數量相形之下仍有些許差距,但在過往接手的謀殺案件之中,死狀祥和的遺體確實相當稀少。


「到了。」一抵達竹口投宿的商務旅館,東海林便停下了腳步,旅館的玻璃自動門映照出兩人的身影。東海林沒有向玻璃門前踏出步伐,板著肅穆的一張臉佇立在那裡,讓一旁的藤堂有些困惑而出聲詢問。

「前輩,不進去嗎?」

東海林沒有回應藤堂的話,默默轉頭望向身後。「你要跟到什麼時候,快點出來。」


順著東海林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名穿著花襯衫與牛仔褲的青年從電線杆後方走出,對方臉上掛著尷尬的微笑。「你們好。」

「啊,我記得你是神奈川縣警的...」藤堂想起了青年的來歷。「久遠先生?」

「是的。」雖然一身隨興的衣裝讓久遠看起來十分痞氣,但嘴邊的笑意卻像有股緊張與彆扭,而那一雙下垂眼直勾勾地望著他們,或者說、注視著東海林更為準確一些。


東海林一語不發地看著久遠,經過十幾秒的沉默後,東海林將頭轉回玻璃門,別開了目光。「畢竟是共同搜查,要一起的話就別偷偷摸摸地跟在後面,走了。」

「咦?」藤堂錯愕地看向東海林。

「是!謝謝前輩!」久遠的眼神變得有些欣喜若狂,行禮致謝後快步跟上東海林通過玻璃門、進入了旅館,而處在訝異餘韻之中的藤堂仍留在旅館外頭。


藤堂並不是毫無緣由地感到驚訝,依照她這一年來對東海林的認知,東海林應該相當討厭被跟蹤監視,一旦察覺被跟蹤,就會試圖甩開對方;要是沒順利甩開,通常也不會給對方什麼好臉色,甚至還會反唇相譏一番。所以,藤堂原本以為久遠會被狠狠罵一頓並被趕回去。


「前輩剛才那樣很少見吶...?」

藤堂想起不久前神奈川縣警本部的伊達前來交涉,理由是死者竹口祥吾恰好是橫濱另一起案件的嫌疑人,而那個時候久遠也在。一身正裝的伊達與夏威夷風格的久遠,怎樣看都是個奇異的組合。


在面對前輩級的同僚時久遠會表現得穩重些,不過在平輩與後輩面前就比較隨興。而這樣的久遠在見到東海林時的反應又不同了,不太像看待陌生人的那種生疏,真要形容的話,有點像是情怯到不知如何交談。


就藤堂的觀察,東海林貌似也認識久遠的樣子。問了兩人是不是彼此相識,東海林只是淡淡地回答:「剛好是以前學生時代的後輩而已。」


已到櫃台前的東海林對外頭的藤堂作出「還杵在那裡做什麼?快過來」的口型,藤堂看了便趕緊與兩人會合。



11.

「那是...?」

在吧檯作業的倉子遠遠地看見厚田與伊達兩人在咖啡廳內走動,正要為摩卡咖啡打上奶泡的手不禁停下了。倉子認得作為常客的厚田,也對幾天前到她家裡問話的伊達還有點印象,與厚田相比,伊達看起來不太習慣店內氣氛。厚田找到空位後,便招呼伊達坐下。


平時都是看到厚田和另一位女警,有時還會加上一個女法醫一同來店內稍作休憩,這回卻是厚田與伊達搭檔,倉子一方面覺得新奇,一方面感到有些在意。


「我記得伊達先生是神奈川縣警吧,怎麼會和警視廳...?」倉子忽然想到了早上新聞播報的一起命案,想必警視廳是在調查那樁案件。


電視在報導那樁命案時,倉子正在廚房裡準備她和丸子的早餐,而丸子在客廳負責餵貓。


「丸子,早餐好了喔。」將早餐擺到餐桌上後,倉子叫了丸子,卻沒聽見丸子回應。

「丸子?」倉子又叫了一次,同時也走到客廳,當時的丸子眼睛像是被釘住似地看著電視裡播報的晨間新聞。


順著丸子的目光,倉子也看了幾眼新聞─新聞報導在東京都內某座公園發生殺人命案,被害者疑似遭人襲擊後再注射藥物致死。再看向丸子,倉子發覺丸子的眼神有些木然,那樣專注與怔愣的雙瞳中有一絲若有似無的寒意,帶給了倉子一瞬莫名的不安。


「丸子?丸子?」

「啊,對不起。」丸子終於回神,雙手合十做出抱歉的手勢。「倉子妳等很久了嗎?」

「都叫妳好幾次了。」倉子用手指輕戳丸子的額頭,讓丸子忍不住用雙手撫著前額,見到這一幕,倉子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也暫忘了方才游上心頭的憂慮。「早餐都要冷了。快吃吧。」


看著丸子走向餐桌的身影,倉子又瞥了眼電視新聞,攝影機正好拍到了死者的臉孔及遺體狀態。雖然只聽丸子大略提過,但村上信五的死狀貌似與電視中的死者一模一樣。


「...所以才盯著電視發呆嗎。」倉子喃喃低語。


可是,死者那張臉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一時之間回想不起來的倉子也就沒再多想,到餐桌前與丸子一同用餐。


「為什麼呢...?」倉子仍是不太理解為什麼警視廳的刑警會和神奈川縣警一同行動,就她所知,位在橫濱的村上家的案子還沒解決。如果村上家的案子有進展,丸子會告訴她的,但到目前為止丸子也不知道案子的後續。


「案子好像碰到瓶頸了。」丸子這麼說過,聲調中也流露著一絲失落。


伊達果然是不適應女僕咖啡廳的氛圍,被前去侍應的女僕店員搞得不知所措,惹得一旁的厚田哈哈大笑,還拍了拍伊達的後背。「或許...那兩人是剛好碰到吧?」倉子歪著頭猜測道。


就在這時伊達恰巧和望著他們那桌的倉子對上視線,見伊達對她微笑點頭致意,她也同樣點頭回禮。看到伊達繼續與厚田交談,倉子也不再多看,繼續手邊的工作。



12.

分頭行動的刑警們,包含參與共同搜查的神奈川縣警二人,陸陸續續回到警視廳搜查一課辦公室,彼此圍在辦公桌邊交換情報。


「法醫那邊的驗屍結果出來了,死亡時間大約在晚上八點到九點之間,死因是血液中有高濃度氯化鉀造成心跳停止。」厚田率先提出驗屍報告結果。

「注射針筒也驗出了氯化鉀,不過指紋被刻意去除。雖然死者身體沒有明顯外傷,但還是不排除死者生前遭襲擊的可能。」伊達接著說道。


「高劑量的氯化鉀…」這下證實竹口與村上信五的死因完全相同。久遠忍不住去想難道是巧合?還是…?

與伊達對上視線,伊達的眼裡對久遠透露著他也思考過同樣的問題。


「關於死者生前的相關信息,你們有沒有什麼收穫?」厚田提問。


「我先來吧。」倉島舉起手。「我們調查了竹口祥吾的通聯記錄,其中與一名叫相馬和臣的人通話頻率最高。而相馬和臣是XX綜合醫院的神經內科主任。」

「嗯,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關聯?」厚田問道。

「竹口任職的藥廠與XX綜合醫院經常有業務上的往來,兩人好像也因此經常接觸。」倉島看了眼久遠的臉。「久遠先生有什麼想說的嗎?」


「啊,是。」被點名的久遠肩膀震了一下。「倉島前輩剛剛提到的相馬,正好在我們那邊的案子裡為竹口做過不在場證明。」

「我們原本在懷疑竹口不在場證明的真偽,正要進一步調查的時候,卻沒預料到竹口在東京遇害了。」伊達補上。

「原來如此。」倉島點頭。


然而相馬的名字之所以引起伊達與久遠的注意,並不光是相馬為竹口做過不在場證明,他和湯田丸子與村上信五一樣,都曾在XX綜合醫院的神奈川分院工作,更曾是村上信五的上司。


「重點─通聯記錄的最後幾通電話呢?」東海林發問。

「問得好。竹口倒數三通電話,兩通的對象是相馬,而最後一通電話是從XX綜合醫院的公共電話打來的,時間大約在七點五十分。」倉島回答。


「七點五十分...」東海林低聲複述。

「詢問過竹口祥吾投宿的旅館櫃檯,竹口在晚上八點左右搭乘計程車離開之後就沒再回來。」藤堂說。

「透過旅館監視器,找到了竹口乘坐的那台計程車的司機。那名司機將竹口載到案發地點的公園後就馬上開走,好去接其他乘客。調閱行車紀錄器也證實司機所言是真的,因此將計程車司機排除嫌疑。」東海林補充道。


「XX綜合醫院的話…那不是離案發地點很近嗎?」清水加入話題。

「沒錯。尤其在得知使用的藥物是氯化鉀後,我認為相馬的嫌疑很高。」倉島回應並解釋。「為了掩飾而故意用醫院公共電話也是有可能的。」


「嗯,那麼相馬那邊就麻煩倉島和清水。其他人待命。」厚田下達指令。

「是。」


倉島偕同清水離開了辦公室,藤堂則回到了自己座位,東海林默不作聲地往茶水間走去,而厚田見狀跟在他的身後。見到此景的久遠,心裡彷彿有一股沒來由的衝動,驅使他偷偷跟上。


「久遠?」伊達對久遠的行動感到有些不明所以。

「抱歉、前輩,」久遠小聲地說,附帶抱歉的手勢。「我先失陪一下下。」

伊達眼皮眨了眨,然後睜大眼睛瞧著久遠像小偷般的形影。「怎麼回事啊...?」


目睹一切的藤堂順口說道:「久遠先生好像很留心東海林前輩呢。」

伊達聞言與藤堂對上了目光,再看向久遠方才走掉的方向,搖頭嘆了口無聲的氣。「搞不懂年輕人的想法啊。」


久遠小心翼翼地不發出腳步聲。「巖叔。」一聽見東海林的聲音,久遠馬上躲在茶水間外的牆壁後。

「剛剛的安排希望你能諒解,東海林。」

「巖叔的想法我知道,不必在意。」

「那就好。」

久遠聽見厚田輕拍東海林肩膀的聲音。


「如果相馬真的是犯人,到時可別把人揍個半死啊。」

「不會的啦。」


察覺到厚田步伐愈發靠近,久遠挪了挪自己的身形,假裝在茶水間前面偶遇。「厚田前輩。」

「喲,久遠先生。這次的案件你和伊達警視都辛苦了。」厚田微笑招呼道。

「哪裡,厚田前輩你們也辛苦了。」久遠回道。不知是不是錯覺,久遠老覺得厚田老練的眼睛裡似乎發覺到了什麼。


一進到茶水間,映入久遠眼中的是東海林正靠著牆壁喝著濃縮咖啡。查覺到久遠的存在,東海林與久遠四目相交,眼裡隔著一層淡漠的牆。「什麼事?」

「...不,沒什麼。」


久遠本預想過各種開啟話題的方式,在這一刻卻不知如何搭話,只是一直注視著東海林。茶水間一時陷入尷尬的寂靜,似乎是想避開久遠的凝視,東海林不自然地別過了眼。


不知如何緩解氣氛的久遠便裝作是來喝咖啡,笨拙地操作自助式咖啡機,卻一時疏忽被咖啡杯緣燙到。「好燙!」

「你在搞什麼啊?」東海林遞給久遠咖啡杯的隔熱紙套。「喏。」

「啊,謝謝。」接過紙套時,久遠不經意碰觸到東海林修長的蔥白手指,對方反射性地將手指縮回。

「不用謝。」東海林蹬著皮鞋緩步離開。久遠順著足音朝東海林的背影望去,對方的耳根依稀有些泛紅。


與許久不見的前輩重遇的場景居然是這樣,連個話都談不好,自己還行不行啊。久遠盯著手中的咖啡,感嘆自身的不器用,懊惱地嘆了一口氣。除此之外,久遠也感覺到對方好像比記憶中更加疏離了。學生時代的東海林雖也有孤高清冷的氣場,卻也不至於築起拒人千里的厚牆。


「嘖,好苦。」啜了一口咖啡的久遠皺起了臉。


幾個小時後,搜查一課辦公室的電話響起,厚田接起話筒,「警視廳搜查一課。」

「班長,我是倉島。」倉島在電話另一頭緊急地說道:「情況變得不太妙。」

厚田皺起眉頭。「什麼情況?」愈視聽著倉島的敘述,厚田面色愈是凝重。「我明白了,你和清水先在那邊等我們。」

掛斷電話,厚田環視了在座的同仁們,發現大家正屏氣凝神地一同望著他。


「發生什麼情況了嗎?」伊達開口問道。

厚田點點頭,沒有否認。「走吧,立刻到XX綜合醫院。」下完指令的厚田又補上一個震撼的說明:「相馬死了,而且死狀與竹口一模一樣。」


註1:本章《ON》正式上線。出自《ON》的人物主要都是搜查一課厚田班的成員─藤堂比奈子(波瑠)、東海林泰久(yoko)、厚田巖夫(渡部叔)、倉島、清水...等等。也寫了藤堂偏好用塗鴉來做筆記這個劇中設定。另外同《JOKER》,故事也是從《ON》結尾作延伸,經歷真壁永久事件的藤堂在情感層面開始豐富起來,所以這裡的藤堂不像最初時不懂感情那樣冷血。


註2:依照《ON》,在東海林因妹妹的案子與情報販合作之前,曾經是刑事課的王牌,加上東海林在某集也透露過不會盡信情報販,還會自己親查再確認,所以推斷東海林本身的搜查能力應該是優異的。同時沿用《ON》劇情後半東海林失去線人這個設定。


註3:雖然按照當時劇中人設和播出時間推算(《JOKER》2010年;《ON》2016年),現在久遠(ryo)和東海林(yoko)應該同歲,但是、太想讓久遠叫東海林前輩了,私心做了年齡更動(執著年下設定)。還有,在寫的時候也把部分yoko和ryo現實中的特色加進去了。


註4:《JOKER》中的久遠感覺就有點痞痞又隨興(二十代的時候),但隨著時間流逝變成三十代的大叔,應該也會更沉穩一些吧。想試圖把久遠寫得隨和輕佻又成熟,卻變成努力把ryo可愛的一面寫進去了。


註5:在本章正式說一下:倉子的工作地點是《ON》裡的那間店員店長都是女僕的「萌王咖啡廳」。前一章有寫了一點點痕跡,但那時由於《ON》還沒正式上線所以沒在後記裡提起。


註6:雖然已經在章二補上化學式…怕有人看錯就再提一下,我選擇的是氯化鉀KCl,不是氫化鉀KCN。


註7:再提醒一下,考量到《JOKER》劇中結局,這裡的伊達職位從警部→警視是私設。警察職階是我一直處理不好的元素,警部位階比警視低,沒拿捏好厚田(警部)與伊達的互動很抱歉,唯一能自圓其說的也只有厚田比伊達年長...(硬拗)。


續回:#5

评论
热度(12)

© mappon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