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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花/雛丸/BJ】愚者與十字#3【ON x JOKER】

※ON x JOKER+糖8。CP:倉丸/雛丸/亮橫亮(久遠東海林)。(百合/BG/BL)。CP上線才會開始打tag

※近日沉迷東野的加賀系列而生的刑警推理仿作。因故事設定需求,內有角色死亡及犯罪人設,注意慎入

※劇中其他角色活躍。或多或少OOC,都OK的話,請往下↓


前回:#1 #2

#3



7.

久遠一如既往地在檔案室改造而成的辦公室裡作業。


檔案室的採光並不佳,加上陳列的架子上擺放許多裝箱的資料與證物,多少又遮擋了些許照明,光度微弱在早晨與日落時刻尤為明顯。為了因應光照不足的情況,久遠在辦公桌與置物櫃上都設置了桌燈。只不過現正接近中午,尚足的光線讓室內顯得不那麼昏暗。


久遠將村上太一的筆記型電腦帶回來分析,卻驚覺電腦中的檔案被刪除了。為了查看被刪除的資料,昨晚久遠花了點時間還原硬碟,而今天則繼續未完的分析。


辦公室裡只聽得見鍵盤的清脆敲打聲,電腦螢幕的光投射在久遠的臉孔與花襯衫上,平時慵懶的眼睛在此時如獵犬般,在一個又一個視窗裡尋找任何可能的線索。


「啊,這個是...」


久遠找到一個加密的隱藏資料夾。破解資料夾的密碼對久遠不是什麼難事,不一會兒,資料夾內部存放的檔案都披露在他的眼前。點開文件,只見一條又一條地密密麻麻的帳目。


檔案室的門突然被拉開,來人是伊達。「打擾了。」

「你回來啦,前輩。」


自東京都趕回神奈川莫約有一小時車程。停好車的伊達快步趕回縣警本部大樓,皮鞋在走廊地板上留下頻快的足音,到達搜查一課辦公室後,一進門便看見西裝筆挺的同仁們包圍在桌邊站著等他。

「你也太慢了吧,課長。」來棲無奈地說。

「抱歉。」伊達平淡地走到屬於自己的座位旁,稍微環視了下屬們。「我們開始吧。」


以鎮靜劑為展開,匯集事發前任何出入村上宅的證詞,決定了搜查的下一步─持續鎖定問話對象,並將查問對象擴大到村上太一與村上昌美周圍的人,查探不在場證明或目擊證詞的虛實,追蹤鎮靜劑的可能源頭或去向。


伊達走近久遠身後,盯著電腦螢幕。「這些帳目...?」

「村上太一電腦裡有個加密的資料夾,我把它破解後就看到了這個。」

「這是村上太一任職的藥廠的財務報表吧,我記得他在藥廠裡擔任會計師。」

「伊達前輩,你快看這裡!」久遠用鼠標指著屏幕上的某處。「只有匯進這個地方的帳目用不同顏色做了標記。」


伊達端詳久遠指出之處。「只有這一份嗎?」

「我來找找。」久遠在同一份資料夾裡點開另一筆文件,內容與剛剛看的那份大同小異,細細比對,被特別標記的支出在這一份報表並沒有出現,更確切地說,是沒有這筆支出的紀錄。以此推敲,這兩份報表應該有一份是假帳、另一份是真實的帳務。


除此之外,報表製作者的署名也不一致,有標記的那份是村上太一做的,沒有標記的那份是竹口。

「竹口祥吾...」久遠總覺這個姓氏有點似曾相識,驀然眼睛一亮。「是報案者!難道死者遇害的原因是這個?」話說到一半又立刻皺眉。「可是這又和村上信五的死有什麼關係?」


「稍後再查證不就能明白了。」伊達說。「嘛,我們那邊也有一些新發現。」

聽見伊達的話語,久遠向後轉頭仰視對方。「是什麼新發現?」


「首先,死者村上昌美與村上太一的直接死因的確是一氧化碳中毒,但驗屍檢出他們的體內有鎮靜劑代謝物。」

「鎮靜劑?」


久遠稍稍皺了眉,想了一下鑑識課蒐證過的品項,並沒有任何物品有驗出殘存的鎮靜劑,連一度被伊達懷疑的那三個杯子也沒有。

「沒有證物驗出鎮靜劑,不過也有可能是證物被兇手刻意帶走或清除。還有,兇手是如何讓死者服下鎮靜劑,口服?注射?」思考的久遠忍不住摩娑了自己的下巴。

「死者屍體上也檢出了疑似注射造成的傷口,但手法有點生疏與粗糙。」伊達補充。


假設竹口有嫌疑,在藥廠工作的他要弄到鎮靜劑應該也非難事。

「不過一切還是得等調查得更清楚之後才能下定論。」看重確實求證的伊達下了如此但書。「嗯...電腦裡還有其他檔案嗎?」


「目前只有這個,其他的可能要再仔細找找。」久遠移動鼠標切換視窗。「不過、前輩,還有幾點我想不通。」久遠直接轉動座椅,與伊達面對面。



8.

咖啡廳的人潮慢慢迎來尖峰時段,穿著女僕裝的店員忙碌地在店鋪裡走動,將餐點送至客人的手上。倉子在吧檯靜靜地接過廚房助手遞來的單子,依照訂單準備咖啡果汁等飲品,再交給負責侍應的店員,整體動作非常俐落。


在倉子研磨咖啡豆的時候,一個白皙的年輕女子蹬著高跟鞋走向吧檯,在正對著倉子的位置坐下。「臉色不太好呢,怎麼了嗎?」女子的聲線甜膩,卻又帶點清涼感。

「橫子前輩?」公高橫子的發言讓倉子有些錯愕,因為不久前店長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我的臉色真的很差?」倉子不禁問道。

「嗯。」橫子點點頭。「笑容很得體,卻沒什麼精神。」

「...原來是這樣啊。」


自從伊達來訪過後,倉子就有些心神不寧,或許是在意丸子沒對她透露一丁點消息,又或許是擔心丸子的心理感受。如果沒有遇見伊達,倉子對村上宅的案子都還一無所知。


「和丸子發生了什麼事?」橫子柔聲關心道。

「沒有啊...」橫子平靜的眼神彷彿在等待她交代明白。「...其實是丸子碰到事情沒跟我說,心裡有些悶。」

「介意的話就和她溝通一下吧。」

「我會好好跟她說的啦,只是...」倉子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在生丸子的氣。只要丸子一示弱時她便發不了脾氣,但也消不了氣。


看著倉子煩惱地蹙起了眉,橫子只是淺淺地笑著,飽滿的粉唇勾出了漂亮的弧度。「妳們之間的事只有妳們自己能解決啊。」

「...那個笨蛋醜女光會讓人操心。」倉子能理解橫子所說的話,可是原本想贊同的話語一出口竟變成賭氣似地抱怨語句。

「別一生氣就說人家是醜女啊。」彷彿是在看著一個撒嬌的妹妹,橫子的笑容漾得更開。「老樣子,一杯卡布奇諾。」


倉子將煮好的卡布奇諾遞給對方。卡布奇諾一入喉便讓橫子眉顏舒展開來,看似有些冷淡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許多。每每一見到這個瞬間,倉子總為自己的手藝默默露出得意的微笑。


橫子喝完咖啡並結帳離開店裡之後,用餐時段的滿座人潮也慢慢變得冷清,店員們也因而鬆口氣,輪流到休息室歇會兒。而倉子也趁著休息時間給丸子發了封簡訊,手指靈活地在觸控屏幕上打出字句。按下發送鍵後,倉子靠上椅背抬頭望著天花板,望到眼睛都變得乾澀。


即使沒有遇見伊達,倉子認為自己也一定會因為太過在意丸子的不對勁,而試圖從丸子口中探聽緣由。倉子昨天對背後的理由猜測很多,也許是工作、也許是老家、又也許是感情方面...只不過,她沒預料到還是和村上家有關。想到這裡倉子不自覺捏緊了手機,無聲地嘆了口氣。


另一方面,忙了一整個早上的丸子到了醫院休息室,距離下班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她打算在這裡稍作歇息。丸子打開自己的櫃子從皮包裡掏出手機,恰巧看見了五十分鐘前倉子發來的簡訊─


『今天早上刑警先生來找過妳。昨天怎麼一個字都沒說?  From倉子』


看見這則訊息,丸子露出了有點驚訝卻又不太意外的表情。她當初忘了留下自己的工作地點,因此在伊達來醫院之前,想必有到訪過她們的住所。此外,倉子對於什麼都沒說的自己肯定有些許不滿,再說對方在昨晚好像就察覺到一點端倪了。


沒有在當下告訴對方,是因為不想徒增對方的煩憂。倉子本來就和村上家不熟,在這一年間卻時時關懷陪伴受村上信五死去打擊的自己,丸子對於這點一直都很感激,也因此,丸子不想再拿村上家的事讓倉子顧慮。


『對不起。因為不想讓妳擔心。』打到這裡,丸子想著這種話說不定會惹倉子生氣,畢竟倉子不喜歡擅自認為會造成對方困擾而刻意隱瞞,便刪除了後面那句並重新輸入。


『對不起。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From丸子』


回覆完簡訊後丸子返回了屏幕桌面。想起早上與伊達的交談,丸子點開了郵箱,裡面最上面的一封是幾周前村上太一寄來的電子郵件。



9.

經搜查一課連日的調查,村上昌美與村上太一平時也沒與什麼人結怨,非要說的話,曾經衝突對象也只有已自殺身亡的村上信五任職的醫院,但當時團隊的同事不是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就是時間距離上不可能犯案。


事發當日曾出入村上宅的人與有關的目擊證詞也一一盤查過了,尚可確定傍晚之前村上昌美與村上太一還活著,然而傍晚過後的目擊證詞的搜集是困難點。雖然依據村上太一電腦裡的檔案,竹口一度成為嫌疑對象,可是竹口提出了不在場證明。


當時在與友人見面─這是竹口的說詞。在其他警員為此陷入膠著的時候,伊達主動再盤問一次竹口。


在藥廠的接待室裡,伊達與竹口隔著木桌面對面,而久遠則跟在伊達旁邊。觀察竹口的神色,對方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當時竹口先生一發現不對勁就立刻報警了吧。」

「是的。」

「這很奇怪啊...」

「哪裡奇怪?」聽見伊達如此說道,竹口疑惑地挑了挑眉。

「村上家的落地窗簾是拉上的,你是怎麼看到裡面的情況呢?」

「窗簾就算拉起還是有一點縫隙啊,我是從那個縫隙看到的。」


這個疑點是久遠提出的。起先,久遠對於當日直到下午死者的遺體才被發現這點感到困惑,而後續在整理證物照片時,他看見照片中落地窗簾並未完全拉上,的確留了條縫隙,透過縫隙仍可看得見一點點院子裡的景物。


但是整個早上沒有其他鄰居察覺也太詭異了。根據蒐集的證詞,有部分與村上家友好的鄰居在報案日早上到過村上宅,卻都以為裡面沒有人在家。久遠再回到現場探勘,發覺如果天氣晴朗,從落地窗外部是看不見沒開燈的室內的。而接獲報案的那日早上恰好是晴天,下午才轉陰雨。


「既然竹口先生是從落地窗簾的縫隙看見昏倒的村上昌美與村上太一,為什麼就直接報警、沒有叫上救護車呢?」

「我畢竟有生物專長的背景,判斷他們兩人是一氧化碳中毒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一氧化碳中毒會讓人體膚呈現緋紅色,但即使你有生物背景,僅透過窗簾縫隙就判定他們一氧化碳中毒,而沒有考量過重感冒發燒之類的情況,也不尋常吧。」


竹口一時沉默,而後又開口道:「...我當時太驚慌了,只知道要報警。」


伊達頓了頓,才再開口繼續詢問。


「那麼,向您請教另一個問題,關於村上信五的案子,竹口先生知道些什麼嗎?」

「村上信五不是自殺的嗎?我就只知道這個而已。」

「您知道村上太一與村上昌美並不相信村上信五是自殺的吧?」

「那是自然的吧。換作是我肯定也接受不了。」

「那您聽說過村上太一找到能證明村上信五並非死於自殺的證據嗎?」

「…不曉得。」

「我們復原了村上太一的電腦,裡面存有一份和您有關的文件。」


竹口又沈默了。而伊達也不急著問下去,暫且觀望竹口的態度。


「刑警先生,您也真是有趣,我任職的藥廠確實和村上信五他們醫院有業務上的來往,但他一個小小的醫生怎麼會跟我們的帳目報表有關聯?」

「您說得有道理,確實不一定有關聯。」伊達的雙眼忽然銳利了起來。「不過,竹口先生,我剛剛只有說是一份與您有關文件,並沒有提到內容。您為什麼會認為那是貴公司的帳目報表?」

「...村上太一在我們藥廠擔任會計師,我直覺反應那文件就是財務報表,有什麼問題嗎?」

「不,您這樣想似乎也合理。只是那份文件顯示竹口先生作了假帳。」

「是嗎。」

「您不否認?」

「反正一查就知道是真是假,否不否認又有何用。」竹口聳聳肩。「但我再強調一次,我有不在場證明,根本不可能到村上家、也不可能犯案,而村上信五的案子也與我無關。」


如果沒有看見竹口眼底閃過的一抹得意與狡黠,在伊達和久遠心中或許還有一絲說服力。


不能破解不在場證明,警方便沒辦法定竹口的罪。


一遇到這種情形,伊達與久遠通常就會實施「神隱」,將無法以法律懲處的犯人送去外島上的私人監獄,讓他們在那裡贖罪度過餘生。縱然如此,伊達與久遠都心知肚明這是不得已的手段。因此,在那之前,他們都極力尋找法律上的證據。


「這次犯人很難搞?」見到兩人面色陰沉地來到酒吧,井筒如此問道。

「嗯。」伊達點頭,同時接過了井筒遞來的特調果汁。

「那傢伙很狡猾啊,看了就令人火大。」即使已步入三十代,久遠內心仍有一股嫉惡如仇的血氣。「要怎麼破解不在場證明,可惡。」


「凶器的流向呢?不在場證明可以偽造,能確認凶器的去處的話應該就能攻破不在場證明。」井筒遞給久遠烏龍茶,無視對方『我想喝酒』的抱怨。

「還在追查中。」伊達說。「也考慮了共犯的可能性。」


討論下來,三人都有共識還不需要對竹口實施「神隱」。但過沒多久卻得到一個令他們震驚的消息─竹口遇害身亡,而陳屍地點就在東京都。


註1:特意去查了東京←→神奈川的時間,開車45~53分,電車1時15分、1時27分(不同線)。下章《ON》開始上線。


註2:本篇設定有延用《JOKER》的結尾,原課長井筒將明辭職轉入地下,暗中幫助伊達與久遠等人,而伊達好像是從班長升為課長、繼任井筒的位置(所以在這裡私設把伊達職位警部→警視)。久遠的個人辦公室也是憑對劇中的大略印象描寫的,不知道是儲藏室還是檔案室,只確定久遠沒有跟鑑識課的同事用同一間辦公室。...雖然如今也無法再看劇確認細節。


註3:「神隱」是《JOKER》的梗,內容就是在正文裡說的那樣─把明知道有罪、卻沒辦法定罪的犯人關到島上的私人監獄裡終身囚禁。《JOKER》裡的久遠不只鑑識能力,似乎連電腦技術的水準也相當高,還有愛喝酒的設定,在這章也把這些寫出來了。


註4:用了很久很久以前看過的一集柯南梗(救護車與警車),同時也用了東野《誰殺了他》裡面的窗戶視覺梗。然後,刑警vs嫌犯的言語攻防,我盡力了orz


註5:橫子姓氏「公高」取自侯隆(kimitaka)同音異字,作為倉子的前輩客串登場,但暫時算獨立無CP的角色。


續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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